第010版:银潮周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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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节,爸爸我想对你说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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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6月20日 星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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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节,爸爸我想对你说

  与热热闹闹的母亲节相比,父亲节似乎略略安静一些,没有满目的康乃馨,也没有品种繁多的各类搭车促销。然而,这并不代表为人子女者不感恩父爱。在父亲节即将来临时,一些市民写文章怀念父亲,还有一些市民向记者讲述他们和父亲的故事。

  长大后

  我就理解了你

  “都说父爱如山,深沉伟岸。与母亲相比,父亲不善言辞,相对严厉,那深深的父爱更多隐藏在行动背后。于是,要很多年后,当我们长大了,猛一回头,才发现,哦,原来那是父亲对我的爱。”这是网友“小小蚊虫”的一段描写父爱的文字。

  36岁的“小小蚊虫”是一个作风干练的自由职业者,用他的话来讲,是“什么赚钱干什么,只要不违法,我不怕吃辛苦”。他在建筑工地打过小工,给快递公司当过小弟,攒了点钱后又搞过长途运输,开过小饭店,现在他和朋友们合伙开了家装潢公司,而他还在里面兼职当水电工。“小小蚊虫”的老家在句容农村,父亲只有小学文化。在“小小蚊虫”幼时的记忆里,父亲是个极严厉的人。“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,这点苦都吃不了,长大了你能干什么?我父亲兄弟三个,就我一个男孩,而且生我的时候父亲也30多岁了,但他一点都不宠我。我小时候家里还烧大灶,有时也要劈点柴什么的。我上小学一年级就干这些活了。至于下地干农活,那更是再正常不过了。每一次都是事先讲好了,我要干什么,在什么时候要干完。干不好就要被揍,事情干不完不许吃饭。”“小小蚊虫”说,他小时候调皮爱玩,有时会干一半就偷溜去玩,有时就会马马虎虎糊差,但每一次都会被爸爸揍。而当他慢慢长大了,养成了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,和做起事来追求完美讲究效率的工作习惯后,他突然发现这得感谢父亲。“我们家可能读书都不太行,我的学历也不太高。技校毕业后,我干了很多工作,我能把工作干好,干下去,甚至获得好评,获得更多的机会,完全得益于父亲让我养成了这些好的习惯。所以,现在我很感谢我的父亲。”

  市民胡女士在长大后也理解了自己的父亲,虽然故事与“小小蚊虫”的不太一样。胡女士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,虽然自幼和父亲一起长大,但她却一直都很“恨”他。“我的母亲不是镇江人,她是下放时认识我父亲的。后来,他们离婚了。父亲说,妈妈要回她所在的城市,说那个城市比镇江条件好,说不能让她陪着我们吃苦,说要让她追求更好的生活和幸福……总之,说了很多。那时候,我既觉得妈妈自私,也觉得爸爸窝囊。我从小就很叛逆,常常还会说些伤人心的话。比如,你还像个男人吗?你连老婆都守不住。”胡女士说,长大了,恋爱了,结婚生子,她开始慢慢地理解了父亲,知道了生活的不易。“‘不是所有的相爱的人都能在一起,有时候放手是对对方的成全,也是对自己的成全。你要做到的是把后面的日子过好,把该你的责任承担起来,你要知道你不是只有爱情。’我和恋爱了近四年的男友分手的时候,我喝得大醉,父亲陪我一起喝酒。喝完了,我吐,他陪我吐。等我清醒过来,他对我说了这段话,然后我抱着他哭,第一次对他说了对不起。”胡女士说,她现在和父亲相处融洽,父亲每天帮她接送孩子,天下雨了寒流来了,还会唠叨着让她注意,“我和妈妈也三不五时会打个长途,去年暑假孩子去她那边住了一段时间,因为爸爸对我说,人要学会宽容。”

  

  长大后

  我就成为了你

  父亲也是孩子崇拜的对象。长大后,很多男孩子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为父亲当年的样子。

  顾先生的父亲曾经是个军人,小时候顾先生就一直向往着成为一名军人,那身橄榄绿一直是他心中最美的颜色。“农村男孩子选择参军的远比城市男孩子多,他们觉得到部队里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,受到锻炼,机会也会多一些。但城市男孩子可以选择的机会就多得多了,我当时说要去参军时,很多人都觉得奇怪,他们觉得我不是只有参军这一条出路。可是,我就是觉得,如果一个男人他的自身条件符合参军要求,他一定要去部队。只有当过兵的男人,才是真正的男子汉。”顾先生说,部队会让男孩变成男人,给男人添上坚毅、韧劲、果敢。

  34岁的潘先生从淮安到镇江打工已有十来年了,他说,他现在在延续着当年父亲的足迹。潘先生的老家在淮安农村,在潘先生的记忆里,童年时候家里一直很穷,为了让家里生活地更好一点,父亲除了种地,一有空就会打小工,连逢年过节也不休息。“那时候过年过节他是更忙的,他要到市里面去卖气球。他会借个三轮车,凌晨就骑着出去了,为了早一点到市里面。车子后面是一罐氢气,还有一个打气筒。氢气是灌小气球的,一串五只,打气筒是打大气球的。他会把一根绳子系在公园门口人行道上的两棵树之间,把打好的气球拴在上面,然后一等就是一天,天快黑了才肯收摊。他为了省钱,从不在外面买饭,都是自己带两个大搪瓷缸,一个里面是水,一个里面是稀饭和咸菜,然后再带上两个馒头。”潘先生说,那时候他过年是没有爸爸陪的,他还小的时候有过抱怨,大了后就能理解,因为爸爸不陪他是为了让家里的日子过得更好。他到镇江来打工的开头几年,基本没什么时间陪女儿,只到四年前,他才把妻子和女儿接到了镇江,“我对女儿说,爸爸在外面辛苦还是为了这个家。”

  

  长大后

  我寻找着你的影子

  崇拜父亲的男孩成为了父亲当年的样子,崇拜父亲的女孩则在择偶时以父亲为标准。前年研究生毕业的小程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,性格开朗,独立能干,她挑选男朋友的标准就是“要像我爸爸那样”。在小程的心中,程爸爸是一个性格温和善良,很会体贴人的男人。“我爸爸几乎没跟我妈妈红过脸,我妈妈偶尔感冒咳嗽他都会很紧张,盯着她吃药,给她做病员餐饮。我爸做得一手好菜呢。”小程说,她现在的男朋友就是因为会做菜、脾气好而顺利赢得了她的芳心。

  无独有偶,孙小姐和男友确定关系,是因为他做了一个与父亲当年相似的举动。“小时候我家住在河滨公园附近,夏天吃过晚饭我常喜欢和爸爸去那儿玩。夏天蚊子多,我是小孩子,也不会穿什么长袜,都是光着脚。虽然我会在身上抹点花露水,但还是会被蚊子咬。有时被咬厉害了,我爸爸就会把自己穿的短袖衬衫脱下来,套在我身上。那时我才五六岁,个子矮,一下子就全被罩住了。可能也有心理暗示,我就觉得没有蚊子咬了。我和现在男朋友交往时还在上大学,也是夏天的晚上,我们去上晚自习,蚊子特别多,我腿上被咬得不行,他就把短袖衬衫脱下来让我包住腿。我当时特别感动。”(沙艳秋)

  父亲节前夕,不少读者撰文回忆自己与父亲的故事,详见A9、A10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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